這次回國,各種巧合,使得我有可能今天專程回到母校,紓解一下我的北醫情懷。
九月的京城,小雨淅淅瀝瀝,打在雨傘上。在看著陌生的北京大學醫學部大牌子下,我走進了曾经非常熟悉的那條貫通校園南北的大道。在新樓密布中,我回望着病理樓,生理樓,解剖樓,生化樓,還有男生宿舍三號樓,女生宿舍四號樓。
感謝好朋友姜主委的安排,我得以在北醫檔案室查找到了大部分我在北醫時期寫下的,或關於我在北醫時活動的一些文字。三十年後,鉛印的校報已經發黃,电子版的拷贝字迹也有些模糊。 但看到他們,我的心砰砰直跳,如同在字裡行間看到了青年的自己。
有年代久远的白紙黑字,就有了不可篡改的歷史。
情懷是印刻在腦子里的。幾十年來縈繞腦中,越遠越不捨的除了北醫校園,自然少不了由啓功大師書寫的北醫學風「勤奮,嚴謹,求實,創新」,少不了北醫的飯菜,北醫的人。
於是中午就強求會議成堆的老同學段主任帶我去名存實變的躍進廳吃頓北醫的午餐。可是沒有了飯兜,沒有了飯兜里的飯盒,看不見窗口後面師傅上下舞動的大炒勺,精美價高的飯菜怎麼也嘗不到老味道。
晚飯,又和六年同窗同捨老友紀教授留下難得的合影。
時常濃郁,時常淡靜,我的十年北醫情懷永遠不會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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