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晨起来惊闻原北医副校长嵇静德老师去世,我很悲痛,和太太说,嵇校长是对我们在美国团聚有大恩的人。
嵇校长当时分管学校的人事。 五十多岁,矮矮的个头,一脸严肃。 虽然我那时有机会列席不少的校领导会议,但因为她不是分管领导,话又少,我对她充满敬畏,很少对话。
直到太太出国一年后,我因在办理来美国的手续上屡经挫折,以至于要放弃。 1990年11月17日,很偶然地,我和嵇校长同乘一车参加亚运一个总结会,就她说起我想出国的愿望和不顺,老太太当时就爽快同意。第二天一早,她在我的出国申请报告上批示:“同意邓乔健同志申请。 。。。由于工作需要,学校安排在亚运会之后。 常委会已讨论,同意其出国”。 几天后校常委会后,她又特意过问进程。 还说以前不太了解我,现在觉得我挺好,挺踏实。 这些都记录在我当时给太太的信件上。 正如我当时所感:“这个老太太真是一个通情达理的好人。让我心里又多了一层感恩心理”
三十多年前的北医老领导们有几位已经仙逝。 彭瑞聪书记,杜嘉琪校长,嵇静德校长都是我非常敬仰,尊重的长者。 我深深怀念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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